文|开菠萝财经（kaiboluocaijing），作者|苏琦，编辑|另一个金“头号玩家”来吧。10月31日，抖音账号“柳夜熙”一段视频发布了。视频中，一群人在看一个古装女子对着镜子化妆。女人转过头后，独特的妆容吓坏了所有人。只有一个小男孩站出来问:“你是人吗？”然后，这个自称是“柳夜熙”女人，用笔为小男孩打开眼睛，小男孩看到鬼魂出现在人群上方。在这段两分钟的视频中，图片、情节和特效都有电影的纹理，虚拟人和现实人之间的互动流畅，既幻觉又真实“赛博朋克和中国奇幻”风格的故事开始了。因为账号是在视频下面打的“元宇宙”标签，正好赶上Facebook更名为“Meta（元宇宙英文MetaVerse的前缀）”有一段时间，网络争论遍地都是。一派观点认为柳夜熙不值得外界追捧，只是在蹭“元宇宙”的热度，“这不是假人吗？有什么好看的？看来人们对元宇宙的认知还是有点简单的”，“电影和游戏中的建模人物，旧瓶装新酒，没有新概念”。另一方面，刘夜熙看到了整个虚拟人轨道的转折点。短视频创作者和虚拟/数字人是典型的代表，他们认为，“将电影质感的特效画面移到短视频平台上，产生降维打击”，“在抖音上制作虚拟偶像短剧是提高公众意识最容易、最快的方法”。刘夜熙也不负众望，视频上线4天，账号涨粉300多万，甚至收到了多家品牌和科技公司“礼貌询价”。据业内人士预测，柳夜熙实践证明“今年是虚拟偶像的第一年”虚拟偶像销售时代即将到来，龙头科技大厂也将参与虚拟形象的制作和推广。会捉妖的虚拟美容专家刘夜熙火了，MCN是否会大量复制“下一个柳夜熙”？虚拟人制作人一直为影视和游戏服务，能否在短视频平台上找到新的机会？本文将带您了解不同的刘夜熙。为什么刘夜熙在四天内如此受欢迎？10月31日，虚拟人“柳夜熙”横空出生，只用一段视频就火了，被网友称为“短视频界的降维打击”“抖音美妆天花板”。刘夜熙是视频中的虚拟美容专家，能捉妖。元宇宙 虚拟偶像 在美妆的加持下，单视频点赞量已超过270万。第二天，刘夜熙又发了两张“概念照”，人气不断上升，至今已获得300多万粉丝，粉丝数量仍在快速上升。这段只有2分钟长的视频吸引了很多大V的评论。粉丝191万的美妆博主“一只是黑猫”留言：“你做美妆博主吧，我不”。抖音音乐人拥有286万粉丝“JF”评论称：“太卷了，以后你拍短视频，我不拍。”这两个大V在留言后的几天里也在继续涨粉。图源/柳夜熙短视频评论区美妆博主也跟着柳夜熙连夜加班“赶作业”。目前，抖音“当美遇到元宇宙时”话题已有1.2亿次播放，“挑战柳夜熙仿妆”这个话题也播出了近9200万次。为什么刘夜熙这么火？许多业内人士的回答是，踩中了“天时地利人和”，这是多种情绪组合爆发的结果。先看天时。柳夜熙的火，有时代的必然。“明星艺人接连人设崩塌，安全性、可控性更高的虚拟偶像的出现，符合市场需要。”直播行业的从业者菲菲说。与此同时，视频的技术含量让人想起了目前最火的“元宇宙”，账号本身也打上了“元宇宙”星瀚资本创始合伙人杨歌表示，对于柳夜熙能否属于元宇宙范畴，她至少可以帮助更多的公众用户了解元宇宙，她就像一张门票或通行证，“启蒙”大众元宇宙世界观。图源/柳夜熙抖音账号再看地理位置。柳夜熙和AYAYI、翎LING像虚拟偶像一样，切入美容轨道，用悬疑情节引发观众“追剧”的热情。“如此一来，仅仅一条视频，已经为后续的剧情展开和商业变现，铺好了路。”菲菲说。北京黄油猫文化有限公司C作为同行EO老木在柳夜熙的作品中看到了真诚。“观众经常看好莱坞大片，对虚拟人的画面精度、情感渲染、情节创意等要求越来越高。当他们发现大屏幕上出现的东西可以在短视频上观看时，他们自然会感到非常新奇。”许多用户在柳夜熙的评论区感叹“不买票也可以看电影”？柳夜熙能火起来，也是必不可少的“人和”因素。“柳夜熙”账户准备期长达半年，创意视频背后成立三年半，团队人数约150人，其中一半以上是后期技术人员。这个团队并没有诞生，早期已经孵化了“慧慧周(1392万粉丝）”、“非非宇Fay（321万粉丝）”、“宇航员小五(231万粉丝）”以及许多擅长特效场景的短视频账号。刘夜熙账号也只关注以上四个账号，用于相互引流。假人刘夜熙，带“活”虚拟人轨道虚拟人并不是什么新鲜事。在刘夜熙出现之前，虚拟偶像经历了几个阶段的迭代和变化，以填补粉丝和品牌“潮酷且不翻车的偶像”需求。虚拟偶像一词诞生于20世纪90年代的日本。早期是指由乐华娱乐推出的虚拟偶像团体a，如初音未来、洛天依、虚拟偶像团体a-SOUL等等。因此，虚拟偶像在早期往有很强的二维文化印记，实现的主要方式是发新歌和演唱会。随着技术的迭代，虚拟偶像更接近数字人的概念，逐渐扩展到虚拟锚、虚拟偶像、虚拟品牌发言人等，商业潜力逐渐开放，涉及商品直播、品牌代言、综艺节目等领域。例如，洛天一走进了李佳琪等主播的工作室，AYAYI耳机品牌Bose合作，翎LING和奈雪的茶、特斯拉等品牌联名。AYAYI和翎LING在过去的几年里，许多品牌也推出了专属的虚拟代言人，如美即的虚拟代言人“M姐”，屈臣氏的屈晨曦，花西子同名品牌的虚拟形象等。从左到右：美即、花西子、屈臣氏的虚拟代言人爆发“柳夜熙”虽然只发布了两段视频，但据创一视频联合创始人兼C自然是众多品牌的目标EO梁子康透露，许多品牌都在寻求合作，包括美容护肤、食品日常化工品牌和互联网技术公司。老木从刘夜熙那里看到了整个虚拟偶像的代际变化。“以前的虚拟人大多只是平面形象，柳夜熙作为‘能动，有故事’的IP，商业价值进一步提升。这也意味着虚拟偶像从概念创造的时代开始进入增强的时代。”“有一段时间，虚拟人市场更加火爆。”这是很多业内人士的共同感受。老木就是“虚拟人制作”半年前，赛道上的企业家之一主动联系了很多MCN组织希望合作，对方要么冷淡，要么直接拒绝。“为什么要把钱投入到孩子玩的东西上？”老木经常收到类似的回复。他说，在MCN在机构眼里，虚拟人有很多缺点，首先不适合在目前的短视频平台上传播，商业化路径也不清楚。“刘夜熙的出现向外界证明，虚拟人也可以在短视频平台上拥有美丽的数据。”老木说，现在人们都在谈论柳夜熙账的商业价值，但他认为柳夜熙最大的价值在于她的出现，这让很多人无法理解“虚拟人”业内人士，一下子就明白了。“刘夜熙打破了虚拟人的概念。”杨歌也持同样的观点，“她是一个全民都能接受的角色，没有那么二次元。”最近，国内娱乐公会，带货MCN组织和品牌都主动找到老木，说要启动虚拟人的内容计划。一个视频成本百万，短视频很难有下一个刘，但现实是创造一个虚拟人并不容易，过渡到带货需要跨越很多坑。很多人低估了一个产出“柳夜熙”背后的成本。根据创意视频发布的制作流程，拍摄和后期是主要的成本消耗环节。图片来源/创意视频老木计算了菠萝金融的账户：根据最低成本估计，像刘夜熙这样的虚拟人的精度估计约为50万元。“这只是基础3D在建模中，角色的细节应在后期进行调整和渲染。虚拟人员。动画师要优化每一帧动作，很难估计耗费的人工时间。”每个视频的拍摄和制作成本也很高。梁子康在接受采访时表示，刘夜熙每段视频的创作周期仍需一个月左右，幕后创作团队包括导演、策划、制作、三维、运营等人员。“若算上前几年的投入，投资可能已经超过百万。”以短视频的形式制作虚拟偶像，成本和技术门槛都很高，这不是一个普通的MCN该组织可以承担的责任。因此，杨歌建议，一批之前为游戏和电影公司提供虚拟制作服务的人（toB端)团队可以逐渐转化为制作短剧（toC端)，抢占视频轨道，缩短实现路径。“虚拟人在短视频行业，不需要达到电影、游戏等高精度，可以将成本控制在相对合理的范围内。”老木说。但业内人士并不乐观。专业的虚拟人制作公司，虽然有技术，但不一定有内容规划能力，也不一定理解短视频的游戏玩法和节奏。老木更乐观，他认为，接下来，依靠不同类型的公司在产业链中，共同促进虚拟人的应用和扩展，吸引更多的人参与PGC、甚至是UGC，扩大行业，降低成本。”在短视频平台上，虚拟人实现的下一个环节是带货？目前，刘的团队还没有透露直播计划，很多人猜测她是否会通过带货实现。梁子康说，“柳夜熙”还处于起步阶段，等2-三个月后，账户开发进入稳定期，然后考虑商业合作。在这方面，业内人士指出，如果刘夜熙直播，粉丝的粘性和商业价值将会增加，但各方面的成本将会进一步增加。杨歌说，虚拟人直播应该使用AIGC技术，即使用人工智能，使虚拟人能够像真人一样进行逻辑和个性化的反馈和交互。技术非常困难，成本也很高。许多业内人士认为，虚拟偶像直播的门槛主要是三个方面。首先，虚拟锚的受众群体和数量不如真实锚的用户群体那么广泛。许多用户仍处于无法理解和观看虚拟锚的活跃阶段。第二，虚拟锚带来的商品有局限性，不能尝试颜色、品尝和试穿。很长一段时间以来，真实的人需要与虚拟锚合作。一些汽车、家庭和其他场景需要虚拟人来触摸真实的物体，也有一定的技术门槛。第三，更多的人对虚拟偶像的需求是陪伴。一旦他们开始带来商品，他们必然会进一步打破这种陪伴感。在带货之前，刘夜熙更为紧迫“人设和更新”考虑问题。“一方面，柳夜熙目前的元素比较杂，既有《银翼杀手2049》的元素，也有宫崎骏其人电影《千与千寻》中无脸鬼的影子，刘夜熙额头上的花母和身后的鹤也是中国风的元素。另一方面，刘夜熙以悬疑风格赢得了良好的开端，但如何继续丰富人物形象，是对主要特效团队内容能力的一次很大的考验。”对此，菲菲持观望态度。不可否认的是，柳夜熙的出现是元宇宙短视频领域的一场美丽抢跑。“我相信《头号玩家》中展示的未来真的会实现。当元宇宙系统形成时，柳夜熙一定是前浪。”老木称。*题图来源于柳夜熙账号。应受访者要求，文中的菲菲是化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