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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acebook对元宇宙做了什么?(Facebook母公司改名为Meta实际效果正在逐渐释放)

文航通社,作者,书航等了几天,Facebook母公司改名为Meta实际效果正在逐渐释放,尽管一开始大多数人都嗤之以鼻。起初,人们觉得Facebook改名是换汤不换药,只是为了转移外界对其平台治理的关注。然而,从那时起,大量的褒贬或褒贬“元宇宙”(Metaverse)分析、解释和骗钱活动的兴起,真正转移了人们的视线。社长读到的“元宇宙”相关文章主要是祛魅、质疑、看衰。很多人提到目前的构成“元宇宙”概念技术实力薄弱,商业化程度低,处于发展初级阶段。当然,这一切都是对的。但值得注意的是Facebook通过这次更名,是的“元宇宙”这个概念做了什么:定名:——在许多同一概念的候选词中,推动“元宇宙”定义俗成的名字;——在“元宇宙”在这个词的许多解释和解释中,它逐渐被准确地定义,缩小为“VR(虚拟现实)/AR(增强现实) 数字替身 NFT(非同质化代币)等数字资产”;聚焦——作为最大的互联网平台企业之一,微软等其他厂商也进入了这一领域。没人指望Meta(Facebook)积极参与可以积极参与“元宇宙”实现了,但是做和不做还是会有一点区别的。没人指望Meta(Facebook)积极参与可以积极参与“元宇宙”实现了,但是做不做还是会有一点区别的。最乐观的结果可能就像10月份发行的第一枚比特币ETF同样,,回忆往事成了里程碑事件。在本文中,总统将详细解释上述内容“定名”“定义”和“聚焦”具体指什么,介绍为什么要谨慎乐观。定名:就叫这个了这里所说的“定名”,也就是说,我们很有可能会把它叫做“元宇宙”(Metaverse)而不是别的。虽然Meta(Facebook)并不是“Metaverse”这个词的发明者,但它的认可使全球媒体需要及时向公众介绍什么“Metaverse”,这是前辈们——比如游戏《模拟人生》(theSims)和联社区《第二人生》(SecondLife)没做到。在技术发展中“定名”一些非常典型的例子,比如“播客”(Podcast),这个词跟苹果的MP3播放器iPod亲缘关系明显。苹果在2001年首次发布“1000首歌可以装进口袋”的iPod,与此同时,一些网络作者开始录制音乐、现场表演或谈话节目,并试图让其他观众在各自的位置上iPod上面收听。本质上,播客是指将声音文件的链接放入可以动态更新的消息列表(即RSS)其中,作者更新后,通知订阅列表的用户。本质上,播客是指将声音文件的链接放入可以动态更新的消息列表(即RSS)其中,作者更新后,可以及时通知订阅列表的用户。用户每隔一段时间(如1天或1小时)在设备上订阅一次消息列表,检查是否更新。这与微信公众号的机制不同——服务器主动将新内容推送到用户设备上,而不是手动同步。一开始这个技术不叫“Podcast”,另外两个名称:“音频博客”(Audioblog)和“网播”(Netcast)。苹果的商标挑战并非如此。然而,2004年《卫报》专栏作者哈默斯利(BenHammersley)首创的“Podcast”这个词仍然在竞争中获胜,因为它反映了一个事实:这种订阅最广泛的观众是购买的iPod的消费者。2005年6月,苹果向iPod添加了对Podcast对第三方开发者的官方支持同时展开“围剿”。有些产品受到限制iPod,更多作者收到律师信,要求产品名称更改为不含iPod或者Pod字样。即便如此,苹果后来表示不想真的独占“Podcast”商标只会保护它不被滥用。有点像阿里对“双11”一个字的态度。在商业领域,如果一家公司的产品成为这一类的代名词,这通常是好事和坏事,比如“施乐”(Xerox)指代所有的“复印机”和“复印”,3M公司的“便利贴”(Post-it)指所有背面有弱粘度的浅色一次性便条,以及“谷歌一下”指代搜索动作。众所周知,谷歌不喜欢自己的商标直接成为通用名词和动词,也叫“商标泛化”(genericization)。众所周知,谷歌不喜欢自己的商标直接成为通用名词和动词,也叫“商标泛化”(genericization)。这虽然让公司家喻户晓,却也不利于商标权益的维护,以及确保这个词多数时候是以正面,向上的形象出现。事实上,当谷歌母公司在2015年更名时Alphabet《纽约时报》认为谷歌不能阻止人们自发“商标泛化”,为了保护新商标的正确使用,它寻求改名的主要原因是不得不另起名字。相比之下,苹果捡便宜得到。“播客”(Podcast)一个词的命名资格对公司来说要好得多,因为它不是公司使用的商品名称,但它可以让人们想起他们的产品。Meta(Facebook)跟“元宇宙”强绑定不如苹果和苹果“播客”关系是那么自然,里面总有一点强行蹭的感觉。然而,它自发地被民间自发使用“Metaverse”自从这个名词以来,它越来越被用来取代它Oculus最初使用的产品线“VR/AR”说法,可以说也很用力。体积强,对“元宇宙”概念不断游说和推广,Meta(Facebook)这一概念确实有可能与自己公司的业务强烈绑定。在这个过程中,“元宇宙”它也将成为类似业务中最受欢迎的名称,其他制造商也将使用它。这时,不妨回忆一下2011年4月7日的一条新闻:新浪微博改用新域名weibo.com替代原本的t.sina.com.cn。问题是,除了新浪,腾讯、网易、搜狐等家庭都有自己的微博客服务。当时的一段话说:“以前有几个卖面包的,比如浪牌面包,腾腾牌面包,搜搜牌面包,易易牌面包。有一天,其他家庭发现浪浪牌面包改名了,叫面包牌面包。”事实上,新浪微博已经在2009-2010年完成了申请“微博”“围脖”“weibo”国内商标于2011年在美国提交“微博”“weibo”商标申请。不过直到2014年,微博才正式在商标去掉“新浪”二字,并启动分拆赴美上市流程。此时,其国内主要竞争对手基本上是“气数已尽”。2015年前,搜狐微博和网易微博在2020年完全关闭。“元(Meta)”牌“元宇宙(Metaverse)”是否会像“微博牌微博”同样,成功“面包牌面包”垄断地位呢?也许和当年一样,我们也需要静静地观察两三年。定义:元宇宙=VR/AR 数字替身 NFT《华尔街日报》写了一对“元宇宙”推特美区热搜的概念科普。在这个互动科普页面中提到:“元宇宙被松散地定义为一个广泛存在的在线世界,人们通过数字替身互动。”报道提及,“元宇宙”它包括沉浸式体验,如第一人称观看比赛、在月球上行走、在虚拟办公室召开会议等,并认为Unity、英伟达(nVidia)、微软、Meta(Facebook)以及Snapchat和Roblox是目前的主要参与者。当然,这个总结也是一个家庭的话,但在美国的主要金融和科技媒体中,他们同意上述定义。另外,他们也关注Meta(Facebook)已提及的介绍NFT作为系统内可交易的资产。Facebook2019年中,基于区块链的数字支付系统及其货币品种已经开始探索加密金融。Libra,还宣布了包括法币支付系统在内的一些初始合作伙伴万事达卡Visa和Stripe。然而,包括美国在内的许多国家监管机构深感担忧Libra可能冲击法币体系,Facebook逐步淡出了Libra实施计划,现名Diem该项目实际上处于停滞状态。不过,发行NFT没有发行货币那么激进,属于平台用户的个人交易行为,法律性质相当于游戏设备。甚至采用非官方数字货币“严打”在中国大陆,蚂蚁集团和腾讯仍然可以“数字藏品”本质上,名义发行NFT。而且,Meta(Facebook)提到的“替身”(Avatar)也很重要。就像浏览器和手机上打开的所有服务都可以单独使用一样Facebook帐户登录相同,戴上VR头显后发生的一切也与用户本人有关Facebook账户绑定在数字世界中更为明显。“身份证”。在有些世界——比如Roblox——在里面,用户可以有多个身份,并且可以根据需要给自己“捏身体”。由于Roblox它更像是一个运行许多独立游戏的平台。玩家进入不同的游戏,仿佛在虚拟世界中穿越不同的游戏“主题公园”,每次都可以选择不同的身份。不过,Meta(Facebook)以及微软预期的用户身份将尽可能统一,从身体外观、面部形状、声音、姿势等方面模拟真实的人类,目的是创造一种不在同一时间和空间的人的现场感觉。毕竟,只有这样,才能实现典型的用法之一——同事在虚拟办公室开会,或者老师教学生。在Meta(Facebook)的实践中,“元宇宙”是VR/AR、数字替身、NFT的结合。但是别人嘴里的“元宇宙”其他流行的说法,包括引入振动、嗅觉、味觉、插电极改写脑电波、接管神经系统等八个字,不一定存在于科幻小说中。可以说,在Meta(Facebook)之后,在大多数人口中“元宇宙”意义将趋于统一,人们也将在统一定义的基础上进行更深入的讨论。也许其中“替身”有些可能有不同的分支,如将其转移到其他平台,允许人们在前台和后台使用完全匿名和不绑定现实的假身份;也许一些小型服务很难支持NFT所需的计算能力和确认成本,因此将选择其他数字资产形式。但“元宇宙”载体主要是VR/AR在接下来的十年甚至几十年里,而不是吸毒或脑后插管将是板上钉钉。“元宇宙”曾经是薛定谔的猫,没有观察,说它是什么人。而Meta(Facebook)大胆定义,让“这种花的颜色暂时被理解了”,这个名词的指代范围“坍缩”了。为什么说将“元宇宙”概念由原来的天马行空,“坍缩”到VR/AR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吗?想想我们现在家喻户晓的名字“人工智能”概念经历了什么?提出了1943年最早的人工神经元模型,1956年达特茅斯会议引出了人工智能的概念“人工智能的第一年”载入史册。而“符号主义”(Symbol icism)和“联结主义”(Connectionism)成为两个主要派系。前者认为“认知”的含义是“输入-输出”的推导计算过程,主张用决策树等显式的公理和逻辑体系搭建人工智能系统。后者希望从仿生学的角度研究人类的认知方法,利用神经元的连接机制实现人工智能,即人脑“逆向工程”。从“符号主义”和“联结主义”从专家系统和机器学习开始,人工智能两大果实。专家系统将人类掌握的某些知识系统地输入计算机,并规定丰富的人类语义知识,以模拟基于现有知识推理的人类过程。机器学习就是在神经网络上“黑箱”里面“炼丹”,计算效率受计算能力影响很大,结果是“看天吃饭”以及“看数据量吃饭”。因此,在1950有限的1950-1970年代,专家系统首先开始发展,首先遇到瓶颈。然后机器学习理论研究取得突破,从90年代到2000年代蛰伏,等待2010年代计算能力爆炸式增长。谷歌于2012年首次发布了一个结构化的语义知识库。这是典型的“符号主义”案例,但采用机器学习自动化实现,省略了大量人力参与。容纳的数据量从人工输入可达数万-数十万级,突然增加到10亿-100亿级。这意味着从那时到今天,我们嘴里说的话“人工智能”几乎所有的概念都等于机器学习。黑箱进出。没有人知道一个基于某个起点的算法是否真的能达到想象的结果,也不知道如果一个有效的算法出了问题,它可能来自哪里,如何解决,只能改变各个地方,使用哪个好。然而,我们还没有完全理解原则的机制构成了近年来技术发展的主题,甚至是城市运营、地面交通、防灾应急等重要事项。2020年,人们同意俗成“人工智能”和1970年的“人工智能”这是两件完全不同的事情。近几十年来,它完成了从指代专家系统到指代机器学习的转变,并将在未来稳定下来。同样,这次“元宇宙”概念也明确基于VR/AR,相信也会主导未来数十年的定义。由于肉眼可见的观察,人们沉浸在虚拟世界的各种方式中,VR/AR最终还是最靠谱的。聚焦:引领行业加大这两天刷屏投入。EDG成为区分年轻人和中老年人的分水岭。但包括英雄联盟在内的电子竞技将成为杭州亚运会的正式比赛,所以这次“夺冠”恐怕任何年龄段的人都会同意它的意义。由于各种原因,电子竞技晋升为正式体育赛事,比如争取年轻观众。但总统认为,有足够的理由让每个人在多年后都不后悔:如果你将来穿上它VR如果你进入沉浸式的比赛环境,电子竞技有潜力成为各种体育项目中最受欢迎的项目,不分年龄。5G结合VR/AR在众多应用中,全景直播是广为宣传的案例之一。它提供坐在前排或裁判席上观看各种比赛、音乐会和论坛的现场体验。这种转播方式将使电子竞技和其他赛事在观看体验上更加平淡,具有更强的临场感和更高的观众参与度。其实现在的游戏直播就是直接播出屏幕图片。由于一些竞技游戏受到控制的影响,画面更加抽象,不玩游戏的人会觉得屏幕上有一些像素点,耀眼的眩光也让人头大。游戏玩家体验的很大一部分取决于“脑补”这不利于它成为老少皆宜的观赛品种。而改用VR直播结束后,观众进入画面甚至采取第一人称视角,会大大改善情况,就像在珠海航展现场观看飞行表演一样,一定比观看飞行员面前的仪表板更直观、更愉快。当然,这个时候肯定会有人提到Meta(Facebook)尝试:OculusVenues和FacebookSpaces,它们分别在虚拟音乐会和远程会议上,但现在已经停止了。而且,Oculus已经被业界公认了。VR天花板的头显效果远好于牛皮吹天MagicLeap,但现有设备仍较重,穿戴体验差,也受移动设备计算能力的限制,不可避免地出现延迟、重影、丢帧、眩晕等问题。更不用说,这些设备的价格很高,但上述开发的应用程序非常有限,而且还不足以长期取代手机。这些都是事实。但是如何看待这些问题可以有完全不同的角度。为什么当代VR/AR发展了这么长时间——十年甚至十年以上甚至十年——但是没有智能手机,AI、云计算、短视频/直播等其他应用同等突破?悲观主义者会认为这表明VR/AR发展方向本身是错误的;乐观主义者会认为拐点迟早会到来,只是时间问题。2010年左右,电影《阿凡达》和《泰坦尼克号》的重制版催生了人们戴眼镜3D以及裸眼3D但这最终被证明是一个弯路。显示技术随后转向4K/8K以及HDR提高代表画质。可是对于VR/AR它确实多年没有改善,但从业者从未集体放弃,最多是为了维持现状,还在等待机会。而收购了Oculus的Facebook基于手中的资产,我坚信VR/AR是大方向,它和HTC、英伟达等的强力背书,一直是其他中小厂商在漫长的冬天里坚持的一个动力来源。从雏形到成熟的概念需要时间,但对于VR/AR来说这个时间显得过于漫长了一点,但这也是合情合理的。回顾一下“平板电脑”这个品类。微软在2001年首次推出运行WindowsXP的“平板个人电脑”(TabletPC),概念上是完全正确的,但直到2010年才有不成熟的互动iPad出现完全确定了该类别的应有形式。1992年苹果自己也做过“牛顿”(Newton),这是一个单色屏幕,缺乏愤怒和动态,只有功能堆叠,使用笔交互产品,比微软平板电脑更失败。从“牛顿”到iPad用时18年,从TabletPC到iPad则用了9年。假如你回头看iPad与微软平板电脑相比,电容屏多点触摸没有本质的范式变化,只改进了其中一个环节。乔布斯认为人们最方便的交互工具是手指,不习惯用笔操作,所以他改变了笔,这也促使iPad所有的界面和交互都是围绕手指指向设计的。此后笔、鼠标、键盘在iPad回归只用于更精确的操作,没有一步不能用手指代替。以多点触摸为基础的平板电脑形态确定后,虽然iPad每一代的价格都在上涨,但一方面,这并没有影响其销售和比例,另一方面,其他安卓平板电脑也是多点触摸,甚至Windows二合一计算机在不同的价格段提供了更多的选择,降低了该类别的整体价格。这个小改进取得巨大进展的故事解释,如果下一步VR头显可以出现一些革命性的改进,大大提高了它的可用性。它必须站在巨人的肩膀上,在现有路线的基础上进行改变。一旦具备了普及的条件,它可以在“一夜之间”完成普及过程。瓦特引发了工业革命“改良”蒸汽机不是从头发明的,也是如此。微软在TabletPC推出时做了大量的营销工作,虽然最终效果一般,但最终导致其他厂商不同程度地进入这一领域,最终苹果完成了关键进化。正如同Meta(Facebook)作为最大的互联网平台企业之一,它现在正在进入这一领域,并导致微软等其他制造商不同程度地进入这一领域。最终“摘桃子”不一定是Meta(Facebook),也许是微软,也许是英伟达什么的,但果实最终成熟的可能性更大。所以这个过程可以长也可以短。现在的问题是,显然我们已经给了它VR/AR耐心太多,但还是很原始的。在这个时候,我们需要明白的是,这个过程只会变得更长,我们不能再像过去10-20年那样期待快速的技术进化。这主要受外部环境的影响,分为两部分,一部分是国与国之间的层面,另一部分是一国之内的层面。从国际关系的角度来看,中国科技互联网企业擅长向消费者转型产品,完善用户体验,做好市场运营,提高效率,降低成本。硅谷科技企业擅长基础研究,在关键算法和原理上寻求突破。事实上,两者可以互补优势,寻求良好的生态位置。这并不意味着如果中国不做基础研究,它将不可避免地低人一等。如何将技术转化为产品并推向市场也是一门深刻的知识,值得“从中国抄袭”(CopyfromChina)。然而,由于中美之间的争端,中国科技企业无法与硅谷自由交流,未来可能不得不面临选边站队的问题。假设华为没有受到制裁,海思仍然是世界顶级的芯片设计公司。凭借丰富的手机制造经验,他们可以在消费电子产品的道路上走得更远,所以华为自然可以VR/AR人们也可能认识到技术的强大参与者“元宇宙”在大方向的前提下,以优质的终端设备成为新时代的大赢家。但这一切现在只是假设。从各国内部矛盾的角度来看,硅谷受到了影响“政治正确”重大影响不仅包括公司内部的种族、性别等多样性问题,还包括科技公司隐私索取和平台监管不力造成的社会问题,加强监管,使其快速发展“还债”。中国的科技企业也必须充分认识到自己的社会责任,加强使命,在共同繁荣的问题上做出更大的贡献,以更好地回归社会。这也使得他们不可能像以前那样激进地开发新技术。也就是说,我们必须假设“元宇宙”底层技术的革命性变化可能会在10年或更长时间后来到这个世界。至于Meta(Facebook)的作用,则是让这套说辞和技术可以继续存在,而不会被广泛放弃。在一切都要收缩、包裹被子过冬的时候,有信心和坚持,坚持所需的资金和人力投入,可能比什么都重要。参考资料:https://www.nytimes.com/2015/08/14/business/even-in-the-new-alphabet-google-keeps-its-capital-g.htmlhttps://www.wsj.com/story/what-is-the-metaverse-the-future-vision-for-the-internet-ca97bd98

文丨航通社,作者丨书航

经过几天等待,Facebook 母公司改名为 Meta 的实际作用正在逐步释放出来,虽然刚开始大家多是嗤之以鼻。

起初,人们觉得 Facebook 改名是换汤不换药,为了转移外界对其平台治理问题的关注而已。但此后或褒或贬的大量“元宇宙”(Metaverse)分析、阐释和骗钱活动兴起,真的转移走了人们的视线。

社长读到的“元宇宙”相关文章,以祛魅、质疑和看衰为主,很多人都提到目前构成“元宇宙”概念的技术力量薄弱,商品化程度低,处于发展的初级阶段。当然,这都没错。

但值得注意的是 Facebook 通过这次更名,对“元宇宙”这个概念做了些什么:

  • 定名——在同一概念的诸多候选词当中,推动“元宇宙”成为大家约定俗成的那个名字;
  • 定义——在“元宇宙”这个词的众多解释和演绎当中,逐步将其定义精准化,缩小为“VR(虚拟现实) / AR(增强现实) + 数字替身 + NFT(非同质化代币)等数字资产”;
  • 聚焦——作为规模最大的互联网平台企业之一进入这个领域,并导致微软等其它厂商也不同程度进入该领域。

没人指望 Meta(Facebook)的积极参与就可以独自推动“元宇宙”实现,但它做和不做这件事,多少还是会有一点区别。最乐观的结果,这可能像 10 月份发行的首个比特币 ETF 一样,在多年后回忆往事时成为一个里程碑事件。

本文中,社长将详细解释上面说的“定名”“定义”和“聚焦”具体指什么,并介绍为什么我们应该对此谨慎乐观。

定名:就叫这个了

这里所说的“定名”,就是说我们很大概率可能就会把这玩意叫做“元宇宙”(Metaverse)了,而不是别的什么。

虽然 Meta(Facebook)并不是“Metaverse”一词的发明者,但它的背书使得全球媒体需要及时向公众介绍什么是“Metaverse”,这是前辈们——比如游戏《模拟人生》(the Sims)和联机社区《第二人生》(Second Life)并没有做到的。

技术发展中的“定名”有些非常典型的例子,比如“播客”(Podcast),这个词跟苹果的 MP3 播放器 iPod 有着显而易见的亲缘关系。

2001 年苹果首次发布了“可以把 1000 首歌装进口袋”的 iPod,与此同时一些网络作者开始自行录制音乐、现场演出或者谈话节目,并试图让其它听众在各自的 iPod 上面收听。

本质上,播客是指将声音文件的链接放进一个可以动态更新的消息列表(即 RSS)当中,并且在作者更新之后,可以及时通知订阅列表的用户。用户自行在设备上订阅消息列表,每隔一段时间(如 1 天或 1 小时)同步一次,检查有没有更新。这与微信公众号的机制不同——后者不需要手动同步,而是服务器将新内容主动推送到用户设备上。

最初该技术并不叫“Podcast”,有另外两种称呼:“音频博客”(Audioblog)和“网播”(Netcast)。这些称呼并不会遇到苹果的商标挑战。然而,2004 年由《卫报》专栏作者哈默斯利(Ben Hammersley)首创的“Podcast”一词仍然在竞争中胜出,因为它反映了一个事实:此类订阅最广泛的听众群体是购买了 iPod 的消费者。

2005 年 6 月,苹果向 iPod 添加了对 Podcast 的官方支持,同时展开了对第三方开发者的“围剿”。有的产品被限制访问 iPod,更多作者收到律师信,要求产品名字更改为不含 iPod 或者 Pod 字样。即使如此,苹果后来表示他们并不想真的独占“Podcast”商标,只是会保护它不被滥用。这有点类似于阿里对“双 11”一词的态度。

在商业领域,如果一个公司的某个产品成为了这一品类的代名词,这通常既是好事也是坏事,比如“施乐”(Xerox)指代所有的“复印机”和“复印”,3M 公司的“便利贴”(Post-it)指代所有浅色且背面有弱粘性的一次性便条,以及“谷歌一下”指代搜索动作。

我们都知道,谷歌并不喜欢自己的商标直接成为通用的名词和动词,这也被叫做“商标泛化”(genericization)。这虽然让公司家喻户晓,却也不利于商标权益的维护,以及确保这个词多数时候是以正面,向上的形象出现。

实际上,当 2015 年谷歌母公司更名为 Alphabet 时,《纽约时报》就认为谷歌无法阻止人们自发的“商标泛化”,不得不另起名字以保护新商标的正确用法,是它寻求改名的一个主要原因。

相比之下,苹果捡便宜获得“播客”(Podcast)一词的定名资格,对公司来说就好得多,因为这并不是公司本来使用的商品名,却又能让人们想起他们的产品。

Meta(Facebook)跟“元宇宙”的强绑定,并不如苹果公司与“播客”的关系那么自然,总有一点强行往上蹭的感觉在里面。但它自从发现民间自发采用的“Metaverse”这个名词以来,就越来越用它替代旗下 Oculus 产品线原本使用的“VR / AR”说法,可以说也是蹭的很用力了。

凭借它强大的体量,以及对“元宇宙”概念始终不间断的游说和推广,Meta(Facebook)是确实有可能实现将这一概念与自己公司的业务强绑定的愿景的。而在这一过程中,“元宇宙”也将成为同类业务最受欢迎的一种称呼,其他厂商也会纷纷采用这个称呼。

此时,不妨回忆一下 2011 年 4 月 7 日的一条新闻:新浪微博改用新域名 weibo.com 替代原本的t.sina.com.cn 。问题是,当时除了新浪之外,腾讯、网易、搜狐等各家均有自己的微博客服务。当时的一个段子说:

“从前有几个卖面包的,比如浪浪牌面包、腾腾牌面包、搜搜牌面包、易易牌面包。有一天,其它家发现,浪浪牌面包改名字了,叫面包牌面包。”

实际上,新浪微博在 2009-2010 年早已完成申请“微博”“围脖”“weibo”国内商标,2011年在美国递交了“微博”“weibo”的商标申请。不过直到 2014 年,微博才正式在商标去掉“新浪”二字,并启动了分拆赴美上市流程。此时,其国内主要竞争对手基本“气数已尽”。搜狐微博和网易微博在 2015 年前,腾讯微博在 2020 年彻底关闭。

“元(Meta)”牌“元宇宙(Metaverse)”是否会像“微博牌微博”一样,成功地取得“面包牌面包”的垄断地位呢?也许和当年一样,我们也需要两三年时间静静观察。

定义:元宇宙 = VR / AR + 数字替身 + NFT

《华尔街日报》写了一个对“元宇宙”的概念科普,上了推特美区的热搜。在这个互动科普页面当中提到:

“元宇宙被松散地定义为一个广泛存在的线上世界,人们通过数字替身进行交互。”

报道提及,“元宇宙”包含第一人称观赛、在月球上行走、召开虚拟办公室内的会议等沉浸式体验,并认为 Unity、英伟达(nVidia)、微软、 Meta(Facebook)以及 Snapchat 和 Roblox 是当前的主要参与者。

这一总结当然也是一家之言,但纵观美国主要财经、科技类媒体,都比较认同上述定义。此外,他们也关注 Meta(Facebook)已经提到的会引入 NFT 作为其体系内部可交易的资产。

Facebook 很早就开始探索加密金融,2019 年中首次宣布基于区块链的数字支付系统及其货币品种 Libra,也宣布了一些初始合作伙伴,其中甚至包括法币支付体系的巨头万事达卡、Visa 和 Stripe。然而,因为包含美国在内的诸多国家监管机构深切担忧 Libra 可能冲击法币体系,Facebook 逐步淡出了 Libra 的推行计划,现名 Diem 的该项目处于事实上停滞的状态。

不过,发行 NFT 就没有发行货币这么激进,而且它属于平台内用户的个人交易行为,法律上的性质与游戏装备相当。甚至在对非官方数字货币采取“严打”态势的中国大陆,蚂蚁集团、腾讯等仍可以“数字藏品”的名义发行实质上的 NFT。

而且,Meta(Facebook)提到的“替身”(Avatar)也是极其重要的。就像在浏览器、手机端打开的旗下所有服务都可以用单一的 Facebook 账号登录一样,在戴上 VR 头显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,也是跟用户本人的 Facebook 账户绑定,它更明显的表现为是这个用户在数字世界的“身份证”。

在有些世界——比如 Roblox——里面,用户可以拥有多于一个身份,而且可以按需要给自己“捏身体”。由于 Roblox 更像是一个跑众多独立游戏的平台,玩家进入不同的游戏,仿佛在虚拟世界中穿行于不同的“主题公园”,当然可以每次选择不同的身份。

不过,Meta(Facebook)以及微软预想中的用户身份将是尽可能统一的,并且从形体外观、脸型、语音、姿态等方面尽可能模拟真实的人类,目的是创造一种将不在同一时空的人拉到一起的临场感。毕竟只有这样,才能实现其中一个典型用法——同事在虚拟办公室开会,或者老师给学生上课。

在 Meta(Facebook)的实践中,“元宇宙”是 VR / AR、数字替身、NFT 的结合。但其他人嘴里的“元宇宙”千奇百怪,比较流行的其它说法,包括引入震动、嗅觉、味觉,插电极改写脑电波,接管神经系统等八字没一撇,都不见得存在于科幻小说里的东西。

可以说,在 Meta(Facebook)之后,大多数人口中的“元宇宙”的含义就会趋向于统一了,人们也会在这个统一定义的基础上展开更深层次的讨论。

也许其中“替身”部分可能有不同分支,比如将分流出其他一些平台,允许人们前台和后台都使用完全匿名和不绑定现实的假身份;也许有的小型服务难以支撑 NFT 所需要的算力及确权成本,因此会选择其它数字资产形态。但“元宇宙”的载体主要是 VR / AR 而不是嗑药或脑后插管,在未来十几年乃至几十年里都将是板上钉钉。

“元宇宙”曾经是一只薛定谔的猫,未经观测,说它是什么的人都有。而 Meta(Facebook)的大胆定义,则让“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”,这个名词的指代范围“坍缩”了。

为什么说将“元宇宙”的概念由原先的天马行空,“坍缩”到 VR / AR 是很重要的一环?想想我们现在家喻户晓的“人工智能”概念经历了什么。

1943 年最早的人工神经元模型被提出,1956 年达特茅斯会议引出人工智能概念,作为“人工智能元年”载入史册。而“符号主义”(Symbolicism)和“联结主义”(Connectionism)成为主要的两大派系。前者认为“认知”的含义是“输入-输出”的推导计算过程,主张用决策树等显式的公理和逻辑体系搭建人工智能系统。后者则希望以仿生学的角度研究人类的认知方法,用神经元的连接机制实现人工智能,也就是对人脑进行“逆向工程”。

从“符号主义”和“联结主义”出发,人工智能分别结出两个硕大的果实,就是专家系统和机器学习。专家系统将人类已经掌握的某部分知识成体系地输入电脑,并规定丰富的人类语义知识,以模拟人基于现有知识推理的过程。机器学习则是在神经网络这个大“黑箱”里面“炼丹”,其运算效率非常受到算力的影响,结果是“看天吃饭”以及“看数据量吃饭”。

其结果就是,在算力有限的 1950-1970 年代,专家系统首先开始发展,也最先遇到瓶颈。然后机器学习的理论研究取得突破,在 90 年代到 2000 年代蛰伏,等待 2010 年代的算力爆炸式增长。

谷歌在 2012 年首度发布的知识图谱,是结构化的语义知识库。这是典型的“符号主义”案例,但却采用了机器学习的方式来自动化实现,省略了大量人力参与。其容纳的数据量从人工录入能达到的数万-数十万级,骤增到十亿-百亿级别。

这就意味着,从那时开始直到今天,我们嘴里说的“人工智能”概念几乎全等于机器学习。黑箱进,黑箱出。谁也不知道某个基于某种出发点而生的算法,是否真的能走向设想的结果,也不知道某个一直以来行之有效的算法如果出了问题,可能出自哪里以及可以如何解决,只能各种地方都改一改,哪个好使了就用哪个。然而,就是这么个我们还不彻底了解其中原理的机制,构成了近几年来技术发展的一大主旋律,甚至城市运行,地面交通,防灾应急等等重要事宜,也都部分或全部交由它处理。

2020 年人们约定俗成的“人工智能”和 1970 年的“人工智能”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东西,它用这几十年完成了从指代专家系统到指代机器学习的蜕变,并将在未来一段时间稳定下来。同样,这次“元宇宙”的概念也明确为基于 VR / AR,相信也会主导未来数十年的定义。因为以肉眼可见的观测,让人沉浸式进入虚拟世界的各种方式里面,VR / AR 终归还是最靠谱的。

聚焦:引领业界加大该领域投入

这两天刷屏的 EDG 成了区分年轻人和中老年人的一道分水岭。但包含《英雄联盟》在内的电竞将会成为杭州亚运会的正式比赛项目,所以这次“夺冠”的意义重大,恐怕不论什么年龄段的人都会认同。

电子竞技晋身正式体育赛事,是由多种原因推动的,比如要争取年轻观众。但是社长觉得,有一个足够充分的理由,会让大家多年过后也不后悔:如果日后戴上 VR 头显,进入到沉浸式的比赛环境,那么电子竞技有潜力成为各种运动项目当中最受欢迎的一项,而且不分年龄。

5G 结合 VR/AR 的诸多应用中,全景直播是其中一个被大肆宣传的案例,它提供坐在前排或者裁判席等位置观看各种比赛、演唱会、论坛等的临场体验。这种转播方式将使得电子竞技跟其他赛事在观赛体验方面拉平,而且临场感还更强,观众的参与度也会更高。

实际上,现在的游戏直播是直接播出屏幕画面。由于一些竞技游戏受到操控影响,画面比较抽象,不玩游戏的人会觉得就是一些像素点在屏幕上跑动,而且全局视野眼花缭乱的眩光也让人头大。游戏玩家的很大一部分体验是依靠“脑补”产生的,这并不利于它成为老少皆宜的观赛品种。而改用 VR 直播后,观众进入画面内乃至采取第一人称视角会让状况大为改善,就好像在珠海航展现场看飞行表演,肯定比观看飞行员眼前的仪表板要直观和过瘾。

当然,这时候肯定有人会提到 Meta(Facebook)曾经的尝试:Oculus Venues 和 Facebook Spaces,它们分别作为虚拟演唱会和远程会议应用出现,但现在已经停运。而且,Oculus 本身已经是业界公认的 VR 头显效果的天花板,效果远好于牛皮吹上天的 Magic Leap,但现有设备依然笨重,穿戴体验差,也受到移动设备算力限制,无可避免出现延迟、重影、丢帧、眩晕等问题。更不用说,这些设备的售价高昂,上面开发的应用却很有限,也没有优秀到可以长时间替代手机的那个水平。

这些全都是事实。但如何看待这些问题,却可以有完全不同的角度。

为什么当代 VR / AR 发展了如此之长的时间——几乎 10 年乃至超过 10 年——却没有取得如智能手机、AI、云计算、短视频/直播等其它应用同等的突破?悲观者会认为,这说明 VR / AR 的发展方向本身就是错的;乐观者会认为,拐点迟早会到来,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。

在 2010 年前后,电影《阿凡达》和《泰坦尼克号》重制版催生了人们对戴眼镜 3D 以及裸眼 3D 的兴趣,但这最终被证明是一段弯路。显示技术随后转向了 4K / 8K 的分辨率提升,以及 HDR 为代表的画质提升。

可是对于 VR / AR 而言,它确实多年未见起色,但从业者始终没有集体放弃它,顶多是维持现状,仍在等待时机。而收购了 Oculus 的 Facebook 以手里的资产为基础,更是坚定认为 VR / AR 是大方向,它和 HTC、英伟达等的强力背书,一直是其他中小厂商在漫长的冬天里坚持的一个动力来源。

一个概念从雏形到成熟需要时间,只是对于 VR / AR 来说这个时间显得过于漫长了一点,但这也是合情合理的。

回顾一下“平板电脑”这个品类。微软在 2001 年首次推出运行 Windows XP 的“平板个人电脑”(Tablet PC),概念上是完全正确的,但却有一个不成熟的交互,直到 2010 年 iPad 出现才彻底确定了这一品类应有的形态。苹果自己在 1992 年也做过“牛顿”(Newton),那是一个单色屏幕,缺乏生气和动态,只有功能堆叠,使用笔进行交互的产品,比微软的平板电脑更为失败。从“牛顿”到 iPad 用时 18 年,从 Tablet PC 到 iPad 则用了 9 年。

如果你回头看 iPad 的电容屏多点触控,跟微软的平板相比,没有本质上的范式变化,而只是改良了其中的一个环节。乔布斯认为人最方便使用的交互工具是手指,而不习惯带着一支笔去操作,所以他就把笔改掉了,这也促使 iPad 的所有界面和交互都围绕手指指点而设计。此后笔、鼠标、键盘在 iPad 的回归也只是用于比较精密的操作,而不会有某个步骤是不能用手指来替代完成的。

以多点触控为基础的平板电脑形态确定后,虽然 iPad 每一代的价钱都水涨船高,但一方面这没有影响到它的销量和占比,另一方面其它同样是多点触控的安卓平板,乃至 Windows 二合一电脑都在不同的价位段提供了更多的选择,使得该品类的总体售价降低了。

这种小型改良获得巨大进展的故事说明,接下来如果 VR 头显能出现一些革命性的改良,使得它的可用性大为提升,那一定也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,以现有路线为基础进行改动。一旦具备了普及的条件,它可以在“一夜之间”完成普及的过程。引发工业革命的瓦特是“改良”而不是从头发明蒸汽机,也是同样的道理。

微软在 Tablet PC 推出时做了大量市场推广工作,尽管最后成效一般,但这最终带动了其他厂商不同程度进入该领域,最后由苹果完成关键的进化。正如同 Meta(Facebook)现在所做的,它作为规模最大的互联网平台企业之一进入这个领域,并导致微软等其它厂商也不同程度进入该领域。最终“摘桃子”的不见得就是 Meta(Facebook),也许是微软,也许是英伟达或别的什么,但果实最终成熟的可能性又大了一分。

所以这个过程可长可短。现在的问题是,显然我们已经给了 VR / AR 太多的耐心,但它还是很原始。这时我们需要明白的是,这个过程只会变得更长,我们不能再期待像过去 10-20 年那样实现快速的技术进化。

这主要受到外围环境的影响,分两大块,一个是国与国之间的层面,一个是一国之内的层面。

从国际关系的角度来说,中国的科技互联网企业长于面向消费者改造产品,打磨用户体验,做好市场运营,提效降本规模化。而硅谷的科技企业则擅长做基础研究,寻求关键算法和原理的突破。两者其实本可以优势互补,各自寻求很好的生态位,并不是说中国不做基础研究就必然低人一等,怎样将技术转变为产品,推向市场,同样是一门高深的学问,值得“从中国抄袭”(Copy from China)。

可是,由于中美之间的争端,中国科技企业无法和硅谷自由交流不说,可能在未来还必须面对选边站队的问题。假设华为没有受到制裁,海思现在仍是全球排名靠前的芯片设计公司,加上丰富的手机制造经验,可以让他们在消费电子的道路上走得更远,因而华为自然也可以是 VR / AR 技术的一个有力参与者,也可能在人们认识到“元宇宙”是大方向的前提下,凭借优质的终端设备成为新时代的大赢家。但这一切现在只是一个假设。

从各国内部矛盾的角度来说,硅谷受到“政治正确”的重大影响,这不仅包括公司内部的种族、性别等多样性问题,也包括科技公司索取隐私、平台监管不力所引发的社会问题,使得监管加强,让它们为过去的高速发展“还债”。而我国的科技企业,也必须充分意识到自身肩负的社会责任,强化使命担当,在共同富裕的议题上多出一份力,以更好地回报社会。这也使得它们开发新技术的进度,不可能再像以前那么激进。

也就是说,我们必须假定“元宇宙”底层技术的革命性变化,可能会在 10 年或更长的时间之后,才来到这个世界上。至于 Meta(Facebook)的作用,则是让这套说辞和技术可以继续存在,而不会被广泛放弃。在一切都要收缩,要裹紧被子过冬的当下,有一份信心和坚持,还有坚持下来所需要的资金和人力投入,这可能比什么都重要。

参考资料:

https://www.nytimes.com/2015/08/14/business/even-in-the-new-alphabet-google-keeps-its-capital-g.html

https://www.wsj.com/story/what-is-the-metaverse-the-future-vision-for-the-internet-ca97bd9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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